“冰棍儿”弟,便是我的幼弟闹闹也。他对冰棍儿的钟爱,如同蜜蜂之于花蜜,四季不离口,简直将吃冰棍儿提升为一种艺术,一门学问。请听我娓娓道来他的“冰棍儿”情缘。
闹闹食冰,早已轻车熟路。看他左持“小布丁”,右举“巧乐滋”,滋味盎然地品鉴,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。须知,若仅限于夏日消暑,又怎配得上“冰棍儿”弟的美誉?寒冬亦敢尝,方为实至名归。
去年寒冬,雪舞数日,终告暂停,气温跌至零下八九度。我与闹闹踏雪寻欢,途中他忽忆冰棍儿,哭闹着非要不可。在这冰封世界,哪寻得到那夏日冷饮?闹闹不顾劝阻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忽而,他破涕为笑,竟扑向一片雪地,张口便咬。我走近一看,他吃得津津有味,嘴角挂满雪渣,宛若圣诞老人那一抹洁白的长髯。“哈哈哈,闹闹何其贪嘴!”我逗他,他却不悦,趁我不备,一把雪塞我口中。“啊,好冷!”雪水直下肠胃,令我大牙颤抖不止。
翌日,我腹痛难忍,闹闹却安然无恙。这位“冰棍儿”弟,身体强健如铁,令我...唯有叹息。
这“冰棍儿”弟,确令我五体投地!